到今天,巴菲特这位奥马哈海滩的神祗掌舵伯克希尔(BRK.A)已经足足五十年了,这五十年的时间当中,他将一个默默无闻的纺织业公司打造成了一家无比强大的综合帝国,旗下拥有众多的企业和投资。当然,这也就意味着巴菲特撰写致股东的年度信件,也写了整整50年。 2014年度的信件刚刚发布——尽管现在已经是2015年,但信件讲述的是2014年的事情——一如既往地引起了广泛关注,我觉得,现在或许是一个完美的机会,从之前的那些信件当中总结出最有代表性的五十句话来。巴菲特早年的信件——其中一些实际上还并非是出自他的亲手——往往都只是直截了当地谈论公司的具体情况。可是,从1970年代晚期开始,这位神祗真的开始发出神示了,对市场上所发生的一切,做出了或尖锐、或幽默、或寓意深长的评论。而且,这位对成本高度敏感的亿万富翁从来不在意拿自己,或者拿自己的嗜好和嗜好品——比如私人飞机——来开玩笑。 接下来就让我们开始享受和学习吧。 我们的大多数大型股票投资都是要持有很多年的,我们投资决定的最终得分将是取决于这段时期内企业的具体经营情况,而不是某个特定日子的股票价格。 ——1977年股东信 我们的经验一直是如此:一家成本已经很高的企业的经理人往往总是具备罕见的能力,可以不断找到新的方法来增高成本;相反,一家成本控制严格的企业的经理人,则往往能够持续找到新的方法来压低成本,哪怕他们的成本其实已经明显低于竞争对手。 ——1978年股东信 我们的经营和投资经历都让我们得出相同的结论,即那种所谓“卷土重来”的故事发生的概率极低,同样的精力和才能,投入以合理价格买来的好企业,结果往往都要好过投入以折扣价格买来的烂企业。 ——1979年股东信 当你得到我们的消息,那消息就会是来自你付钱要他管理企业的人。你们的董事长坚信,企业的所有者有权利直接聆听首席执行官的报告,了解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他对于企业的现在和未来又有着怎样的评估和预期。既然在一家私营公司当中,你们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那么在一家上市公司当中,你们也有权得到同样的待遇。一年一度的管理工作报告不应该交由那些往往不愿意规规矩矩按照经理人对所有者原则沟通的专职人员或者公关顾问去处理。 ——1979年股东信 通货膨胀的作用就好比是一条巨大的企业绦虫。这条绦虫总是先下手为强地消耗着它每天所需的投资资金食物,却全然不管宿主的健康情况。无论财报中的利润有多少(哪怕是零),企业哪怕只是为了保证业务规模不至萎缩,都需要更多资金去应对应收账款、库存和固定资产等等。企业的状况越差,绦虫从能够得到的营养当中攫取的份额就越大。 ——1981年股东信 在能够得出令人满意的读数时,指标往往都不会被抛弃。可是,当结果变得糟糕了,大多数经理人都会选择换一个新的指标,而不是换一个新的人。 ——1982年股东信 当我们回顾其他人在1982年间进行的大规模并购时,我们的反应并不是羡慕或者嫉妒,而是庆幸我们没有参与到任何一笔交易当中。在许多并购案例当中,管理者应有的智慧都被肾上腺素所压倒。追逐行为本身的刺激蒙蔽了追逐者的双眼,让他们想不到追上之后的结果。帕斯卡尔的观察思考正是恰如其分:“让我感到震惊的是,所有人的不幸最初都是源于一个简单的起点——他们不能在一间屋子里安静地等待。” ——1982年股东信 我们很少大规模使用债务手段,哪怕我们那么做了,也会努力采用长期固定利率的架构。我们宁可拒绝一些有趣的机会,也不愿意让资产负债表过度杠杆化。这种保守风格确实让我们的表现受到了损害,但只有这样做,我们心里才能踏实。 ——1983年股东信 股市上最有讽刺意味的事情之一就是对活跃性的强调。券商总是喜欢把“可交易性”或者“流动性”这样的字眼挂在嘴边,为那些股票周转率高的企业大唱赞歌(越是不能塞满你钱包的,越是能塞满你的耳朵)。可是投资者必须明白,对于发牌手有利的,不见得对于玩家也有利。一个过度活跃的股市,本质上就是企业的扒手。 ——1983年股东信 我不会只为了让我们企业的回报率体面一点,就放弃利润率不及正常水平的业务。不过,我同时也觉得,哪怕一家利润非常可观的公司,也不该在一个业务部门预计会出现无法结束的亏损时继续向其提供资金。斯密可能会反对我的第一种看法,而马克思则可能会反对第二种,而只有两者之间的立场,才会让我感到安心。 ——1985年股东信 我们的职业热情范例来自一位信仰天主教的裁缝,他靠着微薄的收入长年储蓄,终于实现了一次梵蒂冈朝圣之旅。他回来之后,整个教区举行了一次特别会议,请他讲述对教皇的第一手印象。急不可待的信徒请求他:“快告诉我们,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们的英雄回答得非常精炼:“他穿四十四码,中号。” ——1986年股东信 我们会坚持我们的做法,只与那些我们喜欢和敬佩的人合作。这一政策不但可以让我们获得优秀表现的可能性最大化,还可以让我们拥有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再者说来,与那些让你感到非常不适的人合作,其实就像是为了钱而结婚——在几乎所有情况下都不是什么好主意,而在你已经很有钱的情况下,那简直就是发疯了。 ——1986年股东信 股市在近期或者是中期的未来,到底是会上涨、下跌还是横向波动?对于这些,我们没有任何概念,从来不曾有过。可是,我们却确切地知道,恐惧与贪婪这两大超级传染病总是会不时在投资者人群当中爆发,永远如此。爆发的时间不可预测,而市场由此而受到的影响会达到怎样的规模,持续怎样的时间,也都一样不可预测。因此,我们从来都不曾试图去判断任何一种传染病的到来和离去。我们的目标更加实际:我们只是试着在他人贪婪时恐惧,在他人恐惧时贪婪。 ——1986年股东信 首席执行官们不可能告诉股东,他们其实是雇用了一群笨蛋来管理企业。正是由于他们的这种不情愿,便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年报。我们常常可以看到,在股东信当中,一位首席执行官哪怕在连篇累牍细节谈论了企业的糟糕表现之后,也会用一个温暖的段落来结尾,将自己管理层的同僚们描述为“我们最宝贵的资产”。这样的评论有时真的会让人困惑——其他资产会是些什么呢? ——1987年股东信 可是,经验告诉我们,最佳的企业回报往往都是来自于那些现在的生意和五年前甚至十年前都没有大分别的公司。这里要说的还不是管理层的连贯性。企业总是有机会去改进自己的服务、产品阵容、制造技术等等,而显然,这些机会是应该抓住的。可是,一家企业如果总是进行重大转型的话,也就等于持续面对犯大错误的可能。 ——1987年股东信 无论是因为利润膨胀而增加不必要的人或者行为,还是因为利润缩水而减少必要的人或者行为,我们都感到难以理解。这样的极端摇摆既不符合企业之道,也不符合人之道。我们的目标是,任何时候都只做对伯克希尔客户和员工有意义的事情,从来不做没有必要的多余之举。(但是你们可能会问我,“那公司的飞机怎么说”?好吧,任何人也都该允许偶尔放弃一下原则。) ——1987年股东信 必须予以强调的是,尽管你们的董事长学东西算是快的,他也用了二十年时间才认识到购买好的生意是多么重要。中间我也曾经去寻找过“折扣”,而且非常遗憾地是,还真找到了一些。我不得不好好接受了关于农业机械制造业、百货商店以及新英格兰地区纺织业的经济学习作为惩罚。 ——1987年股东信 大多数老板之所以会成为老板,是因为他们在某一领域里却有过人之处,比如营销、生产、工程、管理……或者,有些时候是办公室政治。一旦成为首席执行官,他们就必须承担起新的职责。他们现在必须做出资本配置决定,一个至关重要的,但他们之前又从未尝试过,还难以掌握的工作。打个比方,这就像是成就一位绝世音乐大师的最后一个步骤并不是在金色大厅表演,而是担任美国联储的主席。 ——1987年股东信 在太多的企业都是如此,老板射出管理层表现之箭,然后急急忙忙跑到射中的地方去画一个靶心。 ——1988年股东信 在华尔街,一句古老的谚语不断重复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不过,如果是伊凡-博斯基教人钓鱼,那上钩的就是政府了。 ——1988年股东信 我们之所以能够获得现在这样的成功,是因为我们总是专注于发现那些一英尺高的,我们能够跨越的障碍,而不是因为我们获得了什么能够一举越过七英尺的能力。虽然说起来似乎有点不公平,但是无论在经营还是投资当中,往往都是坚持那些简单和显而易见的东西比解决难题更赚钱。 ——1989年股东信 低价格会出现,最常见的原因就是悲观情绪,差别只在有些时候是全面性的,而有些时候只针对特定企业或者行业。我们愿意在这样一种环境中开展业务,并不是因为我们喜欢悲观主义,而是因为我们喜欢它造成的价格。乐观主义才是理性买家的大敌。 ——1990年股东信 我们很久以来都觉得,股票预测家的唯一价值就在于,让算命的看上去体面多了。 ——1992年股东信 我们认为,所谓“价值型投资”的说法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如果我们不是去寻找相对于我们付出的价格而言最高的价值,那还叫“投资”吗?有意识地为一支股票付出超过能够计算出的价值的价格,希望着它能够很快以更高的价格卖掉,这只能叫做投机。 ——1992年股东信 我们努力坚持那些我们相信自己理解的生意。这就意味着它们必须相对简单和稳定。如果一桩生意很复杂,或者不断发展变化,我们是精明不到可以预测未来现金流的程度的。可是,这一缺陷似乎并没有困扰到我们很多人。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投资的关键并不在于他们知道多少,而是在于他们在确定自己不知道什么时有多现实。其实,只要不犯下重大的错误,投资者需要做对的事情也没有多少。 ——1992年股东信 那些在会计方面动脑筋的经理人们其实不该忘记林肯最喜欢的那个谜题:“如果你把一条狗的尾巴也叫做是腿,那它有几条腿?”“还是四条腿,你管尾巴叫腿,也不能把它变成真的腿。”经理人们必须明白,还是林肯说得对——哪怕审计员愿意认可尾巴也是腿。 ——1992年股东信 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理论家是无法分辨出一家生产呼啦圈或石头宠物的玩具公司和一家生产地产大亨或芭比娃娃的玩具公司,其内在风险有何差异的。可是,普通投资者如果对消费者行为和造就长期竞争优势或劣势的因素有合理的理解的话,倒是反而可能判断出来。 ——1993年股东信 我们还将持续忽略各种政治和经济预测,对于许多投资者和企业家而言,这都只能让我们分心,并因此付出昂贵的代价。三十年前,没有人能够预测到越南战争的不断升级,工资和价格控制,两次石油危机,总统辞职,苏联解体,道指一天下跌508点,或者是国债收益率的波动区间居然从2.8%一直到17.4%。 ——1994年股东信 在寻找新的投资之前,我们正考虑增大旧项目的投资力度。如果一笔生意有足够让我们购买一次的吸引力,那么就可能会值得我们再来一次。 ——1994年股东信 去年的股东会上,我们展示了一些伯克希尔的产品,结果卖出了大约800磅糖果、507双鞋子,还有超过1万2000美元的书籍。今年,这些商品将再度现身。尽管我们愿意将这次会议看作是一种精神体验,但我们也必须记得,哪怕是世俗色彩最淡漠的宗教,也是有功德箱的。 ——1994年股东信 当你读到“市场跌了,投资者赔了”这样的报道标题时,请微笑,并在脑子里将其改为“市场跌了,投资不当者赔了,而投资者赚了”。尽管作者常常忘记这样的老生常谈,但事实就是,每一个卖家对面都有一个买家,一个人的损失肯定就是一个人的收益。 ——1997年股东信 不论未来会怎样,我可以向你们许诺:只要我还在世,我都会将自己至少99%的净资产留在伯克希尔。这是多久呢?我的榜样是一位韦恩堡的忠实民主党人,他要求死后埋葬在芝加哥,这样他就可以继续和自己的党派一起活动了。为此,我已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找好了一个放骨灰坛的地方。 ——1998年股东信 一个是生意可疑但价格让人舒服,一个是价格可疑但生意让人舒服,两者之间我们往往更青睐后者。不过,我们最青睐的,当然是生意和价格都让人舒服。 ——1999年股东信 区隔投资与投机的界线原本就一直是晦暗不请,而当市场上的大多数参与者近期都开始享受起上涨的奇迹,这界线就愈发模糊了。要压倒理性,没有什么比大笔不劳而获的金钱更有力了。 ——2000年股东信 必须指出的是,大多数首席执行官都应该是那种你非常乐于接受的人,就像你孩子资产的委托人,或者你的邻居一样。可是,他们当中太多的人这些年在办公室的表现都很差劲,扭曲数据,因为庸庸碌碌的经营而拿着多到过分的报酬。他们原本也都可以体面做人,但是现在却都步了梅-惠斯特的后尘:“我曾经是白雪公主,但现在堕落了。” ——2002年股东信 每一天,以无数种方式,我们下属各种生意的竞争力都在强化或者弱化。如果我们博取客户的青睐、削减不必要的成本,并改进我们的产品和服务,我们就能够便强势。如果我们漠然面对客户或者自高自大,我们的业务就会弱化。单单就每一天而论,我们行动的效果几乎无法察觉,但是假以时日,其影响将是非常巨大的。 ——2005年股东信 被开除可以为一位首席执行官带来一笔极为巨大的收入。事实上,只要整理干净自己的桌子,他就可以在一天之内赚到一个清洁工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老话说一事成功,事事成功,可是现在,在首席执行官的圈子里,普遍规律是:失败才是大成功。 ——2005年股东信 应该强调的是,美国现在非常富有,而且还将变得更为富有。结果就是,巨大的经常账不平衡还将持续很长时间,而不会对美国经济或我们的股市产生重大的消极影响。可是,我确实怀疑这种局面是否能够永远维持下去。 ——2005年股东信 只有在退潮时,你才能够判定某人是否在裸泳——而现在,我们正在目睹我们一些最大金融机构不体面的样子。 ——2007年股东信 如果一桩生意必须有一位超级明星带领,才能够拿出漂亮的业绩,那么这生意本身就不能说有多棒。一家由你们当地最好的脑外科医生牵头的医疗合伙或许会获得巨大的,持续增长的利润,但是这对于其未来什么都说明不了。 ——2007年股东信 我在将来还会犯下更多(并购)错误,你尽可以拿这个打赌。巴比-贝尔有一句歌词恰如其分地解释了并购当中太常见的情形:“我从来不和丑女一起上床,但确实常和丑女一起起床。” ——2007年股东信 拥有住宅是非常美妙的事情。我的家庭和我在现在的房子里已经住了五十年,将来还将住更多年。可是,我们买房首先必须是为了享受和便利,而不是为了获利或者再融资的可能性。我们买的房必须和我们的收入相匹配。 ——2008年股东信 对于那些基于历史的模型,投资者应该抱着怀疑的立场。那些似乎有点书呆子气,又似乎高深莫测的怪人们用各种神秘的字眼如阿尔法、贝塔、西格玛之类构筑起来的模型确实容易让人印象深刻。可是,太多的时候,投资者却忘记了去验证那些符号背后的假说。我们的忠告是:对于那些带着各种方程式的怪人,最好当心一点。 ——2008年股东信 衍生产品是危险的。它们已经让我们金融系统当中的杠杆化程度和风险戏剧性提升了。它们已经使得投资者几乎不可能去理解和分析我们最大的商业银行和投资银行了。 ——2008年股东信 我们永远不会依靠陌生人的仁慈。在伯克希尔,“大而不倒”绝不是一张可以依赖的标签。 ——2009年股东信 在我这一生当中,政治家和评论家们总在持续叹息着美国所面对的各种可怕问题。可是现在,这个国家的国民生活水平比我诞生时提高了六倍,简直是壮举。那些末日预言家们忽视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其实也早早确定的因素:人类的潜能还远远没有耗尽,而美国的系统正可以释放这种潜能。虽然过去我们频繁遭遇各种衰退的打断,甚至还有一场内战,但是这个系统两百多年来还是创造了许多奇迹,而且现在依然运转良好。 ——2010年股东信 毋庸置疑,一些人确实通过使用借来的钱发了大财。不过,这同时也是一条迅速走向贫困的道路。当杠杆手段帮忙时,你的收入会被扩大。你的配偶觉得这是因为你聪明,你的邻居会羡慕。可是,杠杆手段是会上瘾的。一旦从其魔力当中得到了好处,很少人能够适时退出,转向保守的做法。我们在小学三年级就学过——一些人在2008年又复习了一遍——任何个正数,不管大到什么程度,拿零去乘一下,就会变得一无所有。 ——2010年股东信 黄金有两个重大缺陷,既没有太多用途,也没有什么再生力。不错,黄金是有一些工业和装饰的作用,但是基于这些用途的需求都是非常有限的,是不足以吸收全部新产量的。与此同时,如果你一直持有一盎司黄金,那么到你离世时,你所拥有的,也只是这一盎司黄金。 ——2011年股东信 过去十五年间,互联网股票和房地产都已经证明,当一个最初合理的论断与广为人知的价格上涨相结合之后,会造成怎样的极端过剩。在这些泡沫当中,一些投资者曾经怀疑,但是最终还是屈服于市场提供的“证据”,购买者群体在一段时间之内充分扩张,支持着狂欢队伍持续前行。可是,泡沫膨胀到足够大的地步,不可避免便要破灭。到那时,古老的谚语便再度被证实:“智者开创,愚人模仿。” ——2011年股东信 “无知”投资者只知道多元化和尽可能降低成本,而这些人几乎注定会获得令人满意的成果。事实上,那些所知有限,因此能够更现实地面对自己短处的投资者所获得的长期表现,往往都好过虽然渊博,但哪怕只是因此忽视了自己一个缺陷的专家。 ——2013年股东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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