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科斯托兰尼 源自:《金钱游戏 一个投机者的告白》 有钱的人可以投机,没钱的人不可以投机,根本没钱的人必须投机 早在证券交易所出现前,投机就存在了。某些人认为是资本主义让人变成了投机人士,这种论点完全错误。 历史上的第一次投机行为,是埃及的约瑟夫大法老所为。约瑟夫这位聪慧且具洞察力的法老,从七个好年份和七个坏年份的梦中,作出正确结论。在好年景时,他囤积大批粮食,好在日后歉收的年份以高价投入市场。 赌徒永远不死 在古罗马,地中海地区的金融中心,也很盛行投机风。人们大规模投机粮食和商品。罗马帝国的总督卡托消灭迦太基的疯狂政策,让当时的投机家相当紧张。迦太基是地中海世界的粮仓,史奇皮欧将军的士兵进入被毁的城市,大肆洗劫仓库和地窖。上千吨的粮食落入罗马人手中,再加上罗马本地粮食丰收,粮食价格先出现松动,继而直线跌到谷底。很多投机人士因此倾家荡产。 当然,历史上还有许多著名的人物也是投机家族的成员。发现万有引力,名留千古的牛顿也曾试过证券投机,只不过失败了,最后,牛顿甚至禁止别人在他面前提证券交易。伏尔泰曾和女朋友大谈有价证券和货币,长达几个小时之久。他也曾投机谷物和房地产,后来,更以外汇走私客身份走红当时。 我当然不会错过本世纪最伟大的经济学家凯因斯,在他的肖像下面,英国政府写下这段文字:“约翰梅纳凯因斯爵士,不用工作而能成功获取财富。”1932年,随着1929年传奇性的经济危机,经济大萧条达到谷底,这时,凯因斯大量投资美国股票,接踵而来的景气复苏,让他成为非常富有的人。凯因斯是少数在证券交易所中赚到钱的经济学家。 只要人类存在,就有投机和投机家,不仅见诸过去,也见诸未来。如果要我总结投机的历史,那我必须说,赌徒应运而生,不管他赌过、赚过或赔过,赌徒永远不死。 每次证券市场萧条,大家对股票和证交所都感到由衷的厌恶,但我坚信之后都会出现新的时期,过去的一切伤痛会被遗忘,大家又像飞蛾扑火般,再次走进证交所。即使他们不是主动上门,证券交易经济也会从中推波助澜,第一个当然是金钱这个诱饵。 我常把投机人士比作酒鬼,在酩酊大醉后,他会感到难受,在第二天痛下决心,永不再拿起酒杯。但一到傍晚,他便又喝起鸡尾酒,一杯接着一杯,到了半夜时,他又像前天晚上一样酩酊大醉。 大家是否该跻身名人之列,也做个投机人士?基本上,这取决于两件事,即物质条件和个人性格。关于第一个前提条件,我牢记一条座右铭: 有钱的人,可以投机,钱少的人,不可以投机,根本没钱的人,必須投机。 最后一句当然不完全正确。大家总是需要一定数量的钱,才能开始投机活动,但数量不一定要很多。在股票投资普及之前,德国流行一种观点,证券交易所只是富人的游乐场。这种看法完全错误。只要谁的看法正确,谁就有可能用很少的钱,创造可观利润。我说的“根本没钱”,是指钱少到连私人住宅都负担不起或无力养老的地步。 如果真的没钱,首先必须工作。在证券投机失败后,我好几次身无分文,甚至欠债,以至被迫重操旧业,作经纪人和顾问,赚取佣金,以脱离窘境。 根据我的理论,“很有钱”指的是那些已替自己和家庭做好一切准备的人。这里面包括子女教育金、养老金,如果可能,还有私人住宅。谁的家境如此,谁就可以进行投机的智力冒险活动,试着继续增加财富。只不过,他不可以迷上证券交易。证券交易所里没有输不掉的财产。大家应该还记得尼克李森,短短几天时间,他就彻底毁掉名誉卓著的霸菱证券,或安德烈,雪铁龙,他在蒙地卡罗的赌桌上输掉自己的汽车公司。身为一家之主,如果收人和财产只够买私人住宅和负担子女教育,就不可以投机。只有长期不需动用的资金,才可以拿去投资,而且要投资一流的股票,绝对避免投机。 投机人士必须具备的第二个条件,便是要能自由支配资金。不能到了证券交易所,然后对自己说,今后三年要用我的钱来投机,接着买房子,开公司等等。在证券交易所,事情从来不按牌理出牌。如果大家理解这一点,总有一天会得到回报,只是没人知道在什么时候。而且,大家不该相信,可以通过投机获得固定收入。大家可能在证券交易所赢钱,甚至赢得大钱,变成富人,但也可能赔钱,赔许多钱,甚至破产,但不可能在证券交易所规规矩矩賺钱。 具备了物质条件后,还必须有投机家的性格。这点毋庸置疑,敢走进证交所大厅,是得具备冒险精神的。证券交易所里,没有十拿九稳的胜仗。如果真能保证赢钱,就不会有人为了一小时后要赶到工厂上早班,而在清晨五点起床了。 至于投机家还需要哪些性格,读者可从本书中找到答案。但我必须先解释一下,根据我的定义,到底谁才称得上投机家?因为,所有在证券交易所交易的人早就不是投机家了。 证券玩家:证交所中的賭徒 有种人,即所谓的证券玩家,肯定永不会消失,而且只会越来越多,让我感到遗憾。我之所以如此称呼他们,乃是因为照我的定义,他们不配冠上投机家的称号,虽然一般大众和新闻记者都以此称呼他们,证券玩家连最小的指数波动都企图利用。他在股价101时,买进某种股票,然后在股价升到103时,就卖掉。接着,他再在股价90时,买进另一种股票,然后在91.5时,又再卖掉。 从事短线交易的证券玩家上演一套杂技节目,每次都要在X和Y之间获利。短期内,他可以获得成效。如果他只对上涨的股价指数进行投机,而同时股市也普遍看涨,那他逮到股价指数上涨的机会就相对大一些。但要在X和Y间逮到波动的正确时机,相当少见。长期来看,玩家迟早会在股价持平或下跌时破产。但他是赌徒,没有任何思索分析,没有任何战略,举止就像玩轮盘赌的人,从一张赌桌跑到另一张赌桌。 每个证券玩家在此都会反驳我的看法,他们当然有图表和分析软件,告诉他们必须在什么时候买进,什么时候卖出。但任何一个软件顶多只和它的程序设计者一样聪明。在我近80年的证券交易经验中,从未认识过任何长期获利的证券玩家。银行和经纪人总是千方百计想把客户变成证券玩家。他们大肆宣传当日冲销,通过电脑网络,每位散户投机家都可在“第一时间”进行交易。许多在德国电信上市前获利,却没有经验的投资散户,都被诱入证券游戏中。我认为这种行径难被谅解,而且也不道德,德国也像美国的证交所一样,提供交易室,让从事当日冲销的人士可以租用办公。文章中提到一位女理发师辞掉工作,因为她作股票赚的钱比工作时更多。 这些幼稚的投资人相信,在不断买进卖出的激烈交易中,他们和那些早把证交所变成赌场的大型机构享有相同的机会,不只股市,也包括外汇、原料和债券市场。大型机构用髙薪雇用哈佛、圣加伦或伦敦经济学院的毕业生,让他们用几十亿美元在债券、股票或外汇交易中赌博。特别是外汇市场,更是不按牌理出牌。24小时内,上兆美元在全球流通。最多,只有成交量的会用于进出口业务的结算和担保,剩下的全投入这场游戏中。 《国际前锋论坛报》曾采访了两名最成功的纽约外汇交易员。他们承认自己不是在一小时,而是在两分钟的时间上投机。而他们任职的金融机构,甚至认为这种游戏值得一玩。1986年,我曾在布莱梅对外汇交易员演讲。演讲结束后,我和一位年轻的女交易员聊了起来,她向我证实,她在一天中把几百万美元挪来挪去。 我问她:“你的获利目标是多少?”“几千马克。”这就是答案。大家投入100万美元,为了赚100马克,如果白天多重复几次,也许就能凑到几千马克。这些交易员和他们雇主的想法,和古代匈牙利因谋杀而受法庭审判的流浪汉的想法很像。“仅仅为了两个金币就杀死一个人,你难道不感到羞耻呜?”法官问道,流浪汉深思熟虑后回答道:“可是,尊敬的法宫大人,这里两个金币,那里两个金币,慢慢就积少成多了。” 我问那位布莱梅外汇交易员,如何决定买还是卖,她的回答意味深远:“别人怎么作,我就跟着作。”难道就为了这个,大家必须在世界最昂贵的大学里苦读吗?为了和其他乌合之众同流合污,而在两分钟的时间上投机?有一次,我问德国一家大银行的外汇部经理,他手下的交易员懂不懂货币。“我想不懂,”他说:“但这也不重要,他们只需要知道美元10分钟后的行情。”我问他如何防止两名交易员,在同时间用100万走长线,用100万炒短线,他解释说,这不成问题,重要的是,每个交易员最后都赚到钱。我无法证实这点,但我肯定,这些黄金交易员多数的失败纪录,都被小心隐瞒起来了。 不过,我也要为这些证券玩家说句好话。我十分厌恶他们,但同样地,我也十分需要他们。对于正常运作的证券交易所,他们有必要存在,假如他们不存在,大家便必须创造出来。玩家越多,市场越大,流动资金越多,也更容易在行情上扬及下跌中,发现和控制市场的震荡。每当某种股价疲软,都会出现新的买主,保护市场遭重挫。同样,当某种股价上涨,也会出现新的卖主,影响市场,抑制行情暴涨。他们就像引擎的汽缸,汽缸越多,引擎运转越顺畅。只有通过证券玩家,才能确保大家在每个交易曰子,不会因为指数已经出现向下的压力,而无法兑现。所以,上百万的证券玩家完全有必要存在,如果市场上只有买进股票,然后就保留几十年的投资者,市场将会完全没有流动资金。 投资者:证券市场中的长跑者 投资者和证券玩家刚好相反。他买股票,然后留个几十年,当成养老金,或当成留给子女或孙子的财产。他从不看指数,对指数不感兴趣,即使股市崩盘,也任由他去。他将资金长期投资于股票,一直投资下去。即使萧条时期,也不减少股票的投资比率。 投资者把宝押在绩优股上,涵盖各行各业,涉及多个国家。他不会过度看重或挑选特殊的未来行业,很多投资者拫据本国或其他国家的股票指数选择股票。也因此,指数基金越来越受欢迎,过去/1年内,积累了几十亿美元。对投资者来说,投资绩优股,是最方便的方法。 今天,最大的投资者是美国和英国的退休基金管理机构,他们管理的资金数额巨大,被迫长期持有股票,因为无法在不影响股价指数的情况下兑换现金。对退休的人来说,这是十分幸运的事,如果基金管理人能重新支配基金,表现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好。 从另一方面来看,投资者和证券玩家也截然不同。长期来看,证券玩家永远是输家,而投资者,不管他何时进入证券市场,从长远来看,都属于赢家,至少过去一直如此,因为从股票总体情况来看,崩盘之后,总会不断达到新高纪录。 我承认,投资者用少量金额,不会在短期内成为百万富翁,但长期来看,他却能够累积出巨额财产。世界上最著名的投资者沃伦巴菲特,通过投资成为美国第二富有的人。尽管如此,大多数的投机人士仍然以为只有不断买进卖出,才能赚大钱。 这几年来,我也加人投资者阵营。我觉得现在从事投机活动已经太老了。况且,我总是四处奔波,从一个演讲会和访问,到下一个演讲会和访问,还要忙着写专栏和出书,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关心股票了。现在,我持有500多种不同的股票,也好几年没有卖掉任何一种股票,只不过继续买进一些。 我该诚实建议每位读者加入投资者的行列。在从事证券交易的人当中,以平均水准来看,投资者的表现最好,因为即使是投机家,也只有少数是赢家。如果我的话够权威,能让读者盲目听从(但我对此不抱幻想),本书到此也可结束了。但是,“赌徒”在我们心中蠢蠢欲动,谁能比我更了解投机活动的刺激所在。80年来,我一直是位精力充沛的投机家,穿梭在全世界的原料、外汇和证券交易所。正确分析形势及不同于一般看法的观点得到确认所带给我的快乐,远比物质上的利润大得多。所以我想告诉大家,是什么因素导致一名精力充沛的投机家不同于金融家、投资者和证券玩家。 投机家:有远见的战略家 大家也许会说,投机家便是介于证券玩家和投资者之间。当然,界限并非泾渭分明。不同于投资者,投机家对各种新闻都感兴趣,但这并不表示,他会像证券玩家那样,对任何新闻都有反应。如果投机家对上涨的指数进行投机,但由于某个偶然事件,行情暂时下跌,例如,美国总统心脏病突发〈艾森豪威尔总统1955年心脏病突发〉,或南美遭受地震,这时投机家不会马上推翻自己的投机理念。只有当消息影响深远,动摇了预测基础,推翻原来的假设,才会重新规划。投机家不在意X和7之间细微的指数波动,他只跟随趋势,即从X到8的变化角度。有远见的投机家密切注意各种基本因素,如金融和贷款政策、利率、经济扩充、国际局势、贸易收支、经营报告等,不会受到次要的日常新闻影响。他制定周密的计划和策略,根据每天发生的事件进行调整。总而言之,投机者有想法,不管正不正确,毕竟是个想法。这是投机家和证券玩家的基本差异。 金融巨子无疑也密切依循自己的策略,也有自己的想法,和他们相比,投机家便显得被动。投机家不会导致指数震荡,只试图从中获利,他不会撤换公司的管理阶层,只会把这家公司的股票卖掉。何等尊贵的职业!他的想法和古罗马诗人荷拉兹一样:“远离商业经营的人,何等快乐。”不用和大众接触,不必在做“下等”工作时弄脏手指,远离贸易商品和灰尘弥漫的仓库,不用天天和生意人争吵。投机家可以全神贯注,深思熟虑,在缭绕的雪茄烟雾中,舒舒服服坐在摇椅里,潜心思考,远离尘世喧嚣。他的工具触手可及,非常简单,一部电话,一台电视,今天当然还有电脑网络和几份报纸。但他也有自己的秘密,他懂得在字里行间读出秘密。 投机家没有雇员,没有老板,不必不时笑容可掬地向别人问好,也不必像银行家或经纪人那样忍受神经质的客户。他不必游说别人买东西,他是贵族,可以自由支配自己及自己的时间,难怪许多入羡慕他们。 但投机家生活危机重重,不得不像鳄鱼一样,要习惯睁着眼睛睡觉。投机行径就像一段危险的航海旅行,航行在发财和破产之间。大家需要一艘适合远航的船和一位聪明的舵手。这艘船指的是什么?是资金和耐心及坚强的神经。至于谁是聪明的舵手?当然是经验丰富,能独立思考的人。巴尔扎克在一篇关于《高雅生活》的文章里写到,世上有三种人,工作的人思考的人和无所事事的人。真正的投机家是思考的人,但很多人却认为投机家是不用工作的人。 如果大家一定要提到职业,证券投机家这种职业,一方面像新闻记者,另一方面又像医生。投机家像新闻记者一样,靠着自己追踪收集来的新闻为生。新闻记者撰写新闻,而投机家分析新闻,然后又必须像医生一样,作出诊断。诊断最重要,没有诊断,医生就无法进行治疗。于是,就像医生通过各种检查,仔细研究病人病情一样,投机家必须通过仔细研究世界经济形势、利率和财政政策等状况得出全貌,作出诊断,接着才知道如何进行投资。如果事情的发展和诊断不同,或用医生的话说,治疗没有疗效时,就必须重新诊断。 三种人当中,只有新闻记者可以一再出错,依然能一直担任记者一职。如果医生不断出错,总有一天会失去病人,而投机家则会破产。但我还是十分尊重新闻记者,我认为他们的职业非常迷入,所以到了晚年,我也千起了这行。但不容置疑,新闻记者的风险,不能和投机家的风险相比,因为后者的命运更像是在走钢丝。这两种职业有一共同点,他们都知道“只施舍一点,等于没有施舍”,都要具备敏锐的眼光,受过良好的教育,生活经验丰富,对所从事的职业有绝对的热情。有人天生就是投机家、医生或新闻记者,就像有人天生就是哲学家一样,哪怕只是不重要的哲学家。 但有一点,投机家和新闻记者,特别是医生这种职业,是有所差别的。任何学校都教不出投机家,因为投机家的工具,除了经验外,还是经验。我不会用我80年的经验,去换取相当我体重的黄金,对我来说,无论如何都不划算。 在这80年里,我最宝贵的经验得自损失惨重的交易。所以我要说,一名证券投机家,如果一生没有至少破产两次,就称不上投机家。证券交易所就像一间昏暗的房间,那些几十年来一直呆在屋子里的人,肯定比不久前才进来的人,更熟悉这房间。 亏损和获利形影不离,而且终生陪伴着投机家。成功的投机家在100次交易中,获利51次,亏损49次,他就靠这差数为生。这种关系也许有些夸张,却恰当体现了我的看法。不过,每次交易上的亏损,同时也是经验上的获利。只有仔细分析失败,才能从中获利。况且,亏损严重的投机活动要比获利的投机活动更值得分析,这是本质的问题。大家在证券交易市场获利时,会觉得自己受到认可,感觉飘在云端,于是体会不到自己还须继续学习。只有惨败才会让人回到现实,这时就必须诊断出错误所在。 这是成为成功的投机家而不是研究经济学的惟一途径。我甚至会说,如果谁学了经济学,而想进入证券市场,就必须把之前学过的东西彻底忘掉,因为这是一种负担。经济学家连预测经济发展的趋势都告失败,又怎能预测证券交易?过去25年中,我在各大学做过无数演讲,每一次我都这么说。当然,讲堂里80%的座位上,坐的都是学习企业管理和经济学的学坐。学生把这当成一种幽默,只有某些教授恶狠狠地看着我。接着,我又继续说:“我知道,教授认为我是江湖骗子。但好的江湖骗子,总比糟糕的教授强得多。” 经济学家只会计算,不会思考。他们的统计不仅错误,也发现不了数字背后隐藏的东西。他们懂得从书本上学到的所有东两,却忽略其中的关联。他们的理论早在我那个时代便已不实用,更不用说现在了。如果我和某个证交所的同行聊天,两句话后,就能发现他是学经济的。他的论点和分析被禁锢在紧身衣里,不能挣脱出来。 我不是惟一持这种观点的人。巴黎证交所中的第二大证券公司总是把获得经济学硕士学位的求职者搁在一边,理由是他们耳不聪、目不明,不仅不会从全球角度考虑问题,而且还自以为是。大多数的银行和证券公司还未有此体验,因此未对他们平庸的表现感到惊异。已经担任基金管理人、交易员或分析员的经济学者,我建议他们像那位待我如父的朋友,经济学教授亚伯特汉那样处事。他留下四千万美元,对自己投机成功的原因,讲得很简单,但也很实在:“我根本不在意自己当教授时说过的那些蠢话!” 责任编辑:翁建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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