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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导师:苑举正 目前任职国立台湾大学哲学系教授,担任国科会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中心执行委员,台湾哲学学会监事(曾任副会长及理事),曾担任台湾大学哲学系主任,「国际逻辑、方法论及科学哲学协会台湾分会」(LMPS TW)主席。1981 年毕业于台湾东海大学政治系,并于1983 年赴比利时鲁汶大学哲学院攻读哲学,获得哲学学士(1984)、哲学硕士(1988)以及哲学博士(1995)。曾任新竹清华大学历史研究所博士后研究员、南华大学哲学研究所副教授、东海大学哲学系副教授、并于2005 年转任国立台湾大学哲学系迄今(2009 年升等正教授,2011 至2014 年担任系主任)。任教的科目有:科学哲学、英美哲学、政治哲学、社会科学哲学、哲学概论。对索罗斯(George Soros)的老师卡尔波普(SirKarl Raimund Popper)哲学有深厚研究。 请不要忘了,虽然自由,尤其是追求自由是一种热情,但爱国也是一种热情,两者相较之下,它们的热情都是非常强烈的。如果能够调和这两种强烈的情绪,不是更好吗? 上世纪最轰动的事件,毫无疑问就是苏联解体,不过这一事件,在西方与在俄国的解释完全不同。此事件在西方,被认为是导致冷战结束公认的终极变化,也是民主战胜集权的标志,但是在俄国则不然。这一事件在俄国看来,受国人普遍推崇的普金总统说的非常清楚,苏联解体是俄国20世纪最大的灾难。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呢?主要的原因来自于25年前的这一场革命。1991年8月19日,一群政治极度保守的政治人物,在俄国当时的总书记戈尔巴乔夫的新路线领导之下,感到极度不满。他们夹杂着安全人员,策划聚集在一起,想要从苏联最后一任总书记手里夺回政权。当时这些保守分子的企图,想要用军事手段,结束戈尔巴乔夫的政治生涯,而引发的一场政变。 原先预计时间不会超过两天,没想到这一个军事企图,引发了更大的抗议方式,造成了大批的学生纷纷走上街头,并且在后来担任总统的叶利钦领导之下,聚集越来越多的跟随者冲进苏联政府所在地——俄国的白宫,终止坦克向人民前进,也一举摧毁了的苏联政权,导致了世界反变的风潮。最神奇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只有三人丧生。 苏联的瓦解,在所有俄国之外的国家中,被视为集权统治的终结,可是俄国却有完全不一样的看法和记忆。今年8月21日星期天,有一群人组织了一个纪念活动,庆祝人民击败紧急委员会25周年纪念。这是一个纪念人民获胜的日子,可是根据俄国的民意调查显示,只有50%的受访者记得这一天。剩下记得的,大多数说25年前的这一天,在他们的记忆中,只剩下俄国的屈辱、混乱与失败。 这是一件很值得思考的事情,因为在人民的力量下,被推翻后的苏联,为他们的人民所带来的,正是此后十多年来的痛苦记忆与不断的经济危机。同时,正是因为这些令人不愉快的理由,普金总统才会说出这场人民革命如同大灾难的话。在这句话的背后,普金想要动员国家主义的力量,让俄国人认知,屈辱与痛苦的来源是所谓的自由派人士,并认为他们很无知,处处以西方的民主制度为师,却不知道国家的走向。 普京的确集结了很大的人气,并且让俄国人以对待敌人的方式,对待这批自由主义者。普金本人火上加油,在俄国与乌克兰再次关系紧张的时候,率部众访问两年前俄国刚从乌克兰并吞的克里米亚半岛。这个访问,言下之意不用多说,就是俄国不想重提人民革命的旧事,只想弘扬国家至上的理念。 1991年8月的革命,值得我们深入的反思。对于俄国人而言,越当自由人士推动纪念这场革命的活动时,一般社会大众越不想回忆起这其中的每一个细节。原因不难理解,正是因为人民革命的热情,未能转换为经济繁荣的事实。这个介于热情与事实的差别,让大多数的俄国人伤透了心,却依然有许多人以自由主义信徒之举,认为追求自由本身就是一种终极价值,无所谓自由来临之后所产生的结果。 许多人认为,这种自由主义是幼稚的,是荒唐的,但是也有人认为,若是不能够坚持这种追求自由的理想的话,那么任何形式的集体领导,包含了国家主义,都可能是不同形式的奴役状态。对于这两种认知极端分歧的看法,我们又应该怎么想呢? 我觉得在这个极为重要的问题之中,我们需要理解个人自由与集体领导,并不必然完全属于冲突的状态之中。刚好相反,正如同理想与现实是可以调和的情况一样,自由的捍卫是需要依靠理性,而集体领导则仰仗智慧。 理性可以帮助个人做出选择,而智慧则能够超越个人,创造共同的未来。俄国人反对25年前的革命,并不是因为他们现在不想要自由了,而是在过往的经验中,他们发现,革命的结果并不如当初想象的甜美。因此,与其说俄国人不想纪念25年前的人民革命,倒不如说俄国人记得非常清楚,25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对于这个革命记忆清楚到他们不需要纪念它。至于说现行的民族主义,就一定代表俄国已经失去了对于自由的热情了吗?那也未必。 请不要忘了,虽然自由,尤其是追求自由是一种热情,但爱国也是一种热情,两者相较之下,它们的热情都是非常强烈的。如果能够调和这两种强烈的情绪,不是更好吗? 文/苑举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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