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讨论] 境外交易所高层论坛
主持人-郑学勤:首先邀请各位嘉宾:芝加哥商业交易所董事总经理兼亚太区主管Christopher Fix,迪拜黄金与商品交易所首席执行官Gaurang Desai,欧洲期货交易所副首席执行官、执行委员会成员Michael Peters,香港交易及结算所有限公司集团行政总裁李小加,新加坡交易所执行副总裁、中国区主席黄良颖,东京商品交易所董事长兼总经理滨田隆道。 Christopher Fix:如果你问我一年前,会不会英国脱欧、会不会特朗普当选,我这两个都会猜测的。一年后再来预测,我不敢说了。你讲的很对,波动性还是会变得非常重要,在未来一定要关注这个波动性。意大利要公投了,这个影响可能对欧元区有莫大的影响。同时明年还会有15个国家的大选,德国、法国等等。我们会不会继续看到一个反应强烈的市场环境呢?我们都可以确认政治对经济影响莫大。特朗普的影响莫大,我们交易所真的可以捕捉这种波动性。当选当天4400万手交易数量,创下了新高,这对期货市场是一个好事,但是作为交易所要考虑我们要尽量降低全球风险。特朗普说要搞美国基建,大选当中的波动性反映了客户必须要理解清楚他怎么样能去缓释全球的风险,包括原油、黄金、利率、股票,必须有一个地方缓释风险。在这12个月里面他们做任何决定一定要找到最好的方法对冲风险,他们必须要确保不要只说晚上睡不着觉,第二天突然发现英国脱欧、美国大选事件再次重演。对我们来讲,我们定位是一个服务的场所,我们还是要密切关注世界重大政治事件对全球经济影响,然后我们提供服务。 主持人—郑学勤:期货市场在管理风险方面在明年一年当中无论对商品也好、对储蓄也好、对其他金融资产也好会起到越来越重要作用,这是至少从美国情况来说。我们知道另外一个领域是欧洲,欧洲除了英国脱欧之外,有意大利公投、有法国选举,我们请欧洲期货交易所Michael Peters谈一谈。 Michael Peters:当看到意外的英国脱欧结果之后,有一个市场的调整。我相信其他交易所都有很大的调整。但是有一点,你关注到市场很快就回落了,投资者可能反应比我们想象还是要强了一点。作为交易所来说,我们在这里来讨论,包括我们下面的同事也会同意吧,我们其实确实是提供一个可持续和稳固的一个基础设施,让这个市场能够运作,让这个市场能够应对各种风险,让他们善于应用各种风险管理工具,我相信我们都准备了。你讲到意大利公投不同的机构的一些变化,如果我们不能只是和应对这种变化的话,也许下周一也会出现很大的波动,现在都是要反映市场预期嘛。奥地利大选,还有很多其他政治事件。你主要讲的是英国脱欧,但是应该关注英国脱欧事态未来如何发展,现在脱欧是脱欧了,但是是一个硬脱还是软脱还不清楚。第二点,英国议会批准脱欧的过程和程序还是未知的。因为现在英国法庭对这个决定还未有裁决。所有这些都应该引起我们关注,而他会影响市场走势。 主持人—郑学勤:前面几个老总都在讲最近价格波动很多是因为政治上调整,产业政策调整、经济政策调整,引起一些摩擦。经济决定政治是从长远来说的,短期来说政治现象影响经济现象发展,我们说期货只是一个价格,这个价格会受到全球各地政治经济影响,欧洲、美国不确定性比较高,而且明确看到监管趋势在转向。滨田隆道你谈谈这方面。 滨田隆道:今年英国脱欧、特朗普当选,欧佩克减产达成,这对我们是一波一波的惊讶,对市场而言,不管原油、利率、汇率确实太波动了,对我们是多事之秋的一年。特别是特朗普,他的政策还不明朗。他让人惊讶的是要取消多德弗兰克法案,这让我们吃惊。我们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很大的金融市场监管,全球都在效仿,全球都有跟随,明年我们要密切关注一下这个会不会有一个大转身,对金融市场会有什么影响呢,这是我们非常非常关注的。 主持人—郑学勤:对新加坡也好、迪拜也好是世界各种政治文化交集的中心,李小加始终很关心东西方之间的冲突和交流,你能不能谈谈随着政治变化对明年期货市场会有什么影响,我们是不是可以更好使用期货、衍生品工具来保护我们利益,更好为产业服务? 李小加:我好像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特别清晰的想法。不想说一点无关紧要,时间很短,留给别人,他们可能讲国际政治更清晰一些。 黄良颖:我想我们现在都已经从美国的选举结果震惊中缓过来了。我跟李总意见一样,我们先不要忙着下结论,现在讲什么模棱两可的没有意义,未来也不知道怎么样,该变的就会变。我们现在看到有一些迹象了,有人担心美国加息,有一些金融市场开始压倒了,比如很多市场现在做出了一些调整。有人说你看一下金融市场它的利率就算加息了,其实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总是有一些思维。期货市场还是尽量抓住机会,只要有波动我们就有机会服务市场,我们是从这个角度看的。至少从新加坡角度来看,从经济学角度来说,我们以前是向美国大量出口,但现在贸易也都少了很多,对亚洲来说,经济现在走向了,特别是中国一带一路也是更加积极跟海外进行合作,现在应该把眼光放在中国。长期来说我还是比较乐观的,短期我很庆幸我们有期货市场能够管理好短期的不确定性。 Gaurang Desai:这个确实是一个多事之秋,台上各位老总都对美国大选、对欧佩克的这些变化都已经发表过自己的看法了。我确实也认为2016年真的是一个非常多事的一年,简单来说,就是我非常同意刚才新加坡老总所说的,也就是说我们很庆幸有期货市场,期货市场能够帮助我们去保值、缓冲政治因素带来的风险。与此同时,我们相信不管发生什么变化,期货业肯定也会力争为自己保障最好的发展空间。我想确实会是一个多事之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主持人—郑学勤:胡总强调风险管理的工具、功能。风险管理我们现在在国外明显感觉到在今天市场变化当中以及过去几年,一直持续发展比较平稳的状态是在发生一些变革,这些变革怎么有一些风险管理工具其实很重要。特别是特朗普当选的几天当中,道琼斯第一天大跌,第二天涨回来,那个时候如果没有套期保值工具,真的是任人宰割。在市场当中,我们方主席在郑州开会也讲这个事,管理风险,期货市场本身也有风险。怎么管理好这个风险,在国内最近反复波动中我们看到一个,是不是投机流动性太强?因为全世界来说,亚洲特别是一个流动性很低的地方。但是在比较成熟国家,流动性就比较平稳,即使政治变化、大的变化,市场都会熔化进去。不会像黑色金属、棉花突然上涨到天,突然之间跌到地,这就是流动性平衡问题,有产业流动性、投机客户流动性。国内市场尽管发展很快,但是产业客户、机构客户在期货市场当中占的比例太小。我们想请他们讲一讲,在他们市场当中怎么样吸引机构客户,怎么样使用机构客户来平稳市场,怎么样真正让市场为产业客户、国民经济发挥作用,李小加总,这个问题请你谈谈。 李小加:我们觉得讲风险的时候,今天建军总讲很羡慕港交所,我是刚才在下面听六个老总讲,我最羡慕你们。咱们是互相羡慕。但是互相羡慕过程中都是有羡慕不同的问题。刚才讲风险这个事,我们经常把好几个风险搅带一起讲,很难说清楚,实际上就是各说各的。在大宗商品期货中间的风险是三个完全不同层面的问题,第一,货物的信用风险。就是你这个东西仓储里面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可信,只有可信的货才能变成仓单,才能变成比较容易交易的媒介,你才能交易。不可能一吨煤两个来回运来运去,那很难。一定要把煤要么变成单据,要么变成电子化电子数据,这样最基础层面是一个仓单的安全和资信,这个信用是一个风险,有没有东西在那儿,是不是真的有货,交货的人有没有钱,钱能不能到位,这是第一层次风险。第二层次风险,价格风险。大家用期货市场主要是用把这个价格风险解决了,这是第二层次风险。第三层次风险,任何时候交易如果只是简单两个真的需要煤的交易,这个交易量很小,交易效果比较差。所以一定要有流动性。货从长江上游运到下游要有水,这个水从那里来,这就是流动性。我羡慕你们和他们羡慕我们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国际这几位基本上期货市场是一个机构市场,大家到这儿来是进行大宗商品交易的,他关心的是价格风险,关心的是底下的货物资信的风险,同时也希望有一定的流动性来支撑,所以就有贸易融资、各种各样金融的产品。问题是中国,上一个论坛和这个论坛最大的区别呢,我们羡慕的内地期货交易所是什么呢,是最上面的流动性。流动性是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地方有中国的流动性。有这个流动性,这个大宗商品市场就应该是非常好做的,因为这个钱很容易流动性就能变成支撑大宗商品交易中间一个血液和润滑剂,这样的话,货物交易起来就非常方便。如果期货市场都是一些只需要货的人,肯定交易不起来,有大量钱进来,这个货就起来了。他们羡慕我们的是什么呢,由于国内都是散户在上面,意味着这个水是很多,但是随时有可能长江上就发大水,随时有可能本来是一个整整常常流下来的水,可以把货物从上游带到下游,使得大宗商品交易非常容易,可是就是因为有可能下雨,是随便下,下的很大,老百姓钱太多,中国今天是属于钱太多,又资产荒年代,你只要给他一点机会让他把水流到长江来进行大宗商品交易。我也非常觉得我们中国证监会的责任,我们中国证监会真的很难当,让他管水,又要让他支持大宗商品交易,又让他管底下仓储的资信,这三个比起来,肯定是管水最重要。因为其他交易顶多慢一点、顶多差一点、服务实体经济暂时不是那么有效,长江的水泛滥了那不得了。我不羡慕我们交易所同仁就是他天天管水,那个属于一刻丝毫不能放松的情况下,别的也管不了了。就比较难了。 主持人—郑学勤:市场上大家都讲国内期货市场之所以价格这么多,是因为钱太多了。我个人不同意这个观点,金融就是管钱了。不能因为脚太大了,鞋太小了,就把脚削一点,应该买大一点的鞋。如果长江水太多了,你要挖河道,挖河道最重要办法就是把机构投资者引进来,造成跟投机抗衡的实力。这是我个人意见。 李小加:回应一句话,从来没有人反对把机构投资者请进来,你能把老百姓赶出去吗?赶不出来的。 主持人—郑学勤:是的。我问一下Michael Peters,机构投资者他们入市的动机是什么,如何在机构投资者和散户之间取得平衡? Michael Peters:从我们角度来看,我们市场在德国的开放可以追溯到25年之前了,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所以市场是开放的。第二,关于法律框架的问题。对于衍生品的管理来说,如果你没有一个配套的法规机制的话,衍生品发展是具有风险的。第三,我觉得政治框架也好、法律框架也好、监管框架也好,最重要的职责其实是要去促进衍生品的发展,我认为他们应该是彼此互相服务的,所以我想到了2018年的时候,我们会看到这一系列的配套的基础设施将会做得更好。比如说在价格执行方面的管理,在其他方面都应该可以做的更好一些。此外我还想补充一下,对于机构投资者来说,他们过去的兴趣和未来的兴趣可能会发生一个转移,他们现在可能会对一些场外的一些比如掉期合约也会越来越感兴趣。这样的话,我想对于我们来说我们要意识到他们的这种兴趣的转变,为他们提供一些辅助,让他们可以更好涉足到场外的衍生品。 主持人—郑学勤:中国很多企业他们一开始进入期货市场的时候,都是冲着套期保值来的,但是进来这个市场以后他们发现通过杠杆可以赚到快钱,慢慢的就好象用杠杆来赚快钱反而成为了一个主要的目的了。在美国会这样吗? Michael Peters:没有,他们还是把期货当成一个套保的工具,当然套保的过程中肯定是有风险的,他们也能够做好准备来承担这些风险。在欧洲我们看到散户。在美国那些散户来自不同的国家,可能是黎巴嫩的、可能是韩国的,但是不管从哪里来的散户,基本上我们对他们都是开放的。 主持人—郑学勤:你把市场引进来让机构投资者在当中,即使做期货,还是要一个工具,更多工具来平衡。我们请Christopher Fix讲一下期货市场当中人们如何利用不同的工具来做衍生品的交易? Christopher Fix:这里要分级来讨论的,我同意刚才Michael Peters说的观点,既有客户本身的因素,也有外部的因素。在上一节中国的老总们讲到期权的时候,说就相当于上一个保险,我也非常同意这个观点。就好象燃油,很多航空公司都是买的认沽期权。所以当价格跌的时候,航空公司可以省钱,但是对冲的时候是105、110元对冲,所以对冲那里让他破产了。他没有期权在暴跌的时候救他一命,所以期权可以缓解价格暴跌给他造成的巨亏,一定要用市场看一下极端的机会。市场会有非常多的极端,在极端危机情况下,你一定要有期货。我们期权每周持仓量一定会创新高的,一到大选日他们都会有期权持仓,这可以在市场激烈的时候平缓变化。中国监管者、交易所都意识到这一点了,市场上每一个环节都可以做,价差交易、美洲期权都可以帮助他们应对价格极端波动的情况,这样就可以带来一个动力,最终就会对实体经济有利。 主持人—郑学勤:人家说新加坡经济、包括新加坡交易所,新加坡这么小一个城市国家,哪里需要飞机,很多都不需要汽车,但是航空公司就跑的很好,新加坡交易所也是排名前列的交易所,至少市值来说。你们怎么吸引机构投资者利用交易所为他们产业服务? 黄良颖:郑总说的很对,新加坡是一个很小的经济体,很多时候我们说他一定要在周边进行发展。他们说我们不是来服务新加坡的,我们是服务全世界的,只要你利用我们,不管在新加坡都可以。新加坡、香港,我们两个国际金融中心身处亚洲,我们都可以做金融交易,不管在新加坡还是在香港。但是这个交易可能跟新加坡、香港都没有关系,我们自己已经成为一个金融中心了。我们怎么成为一个金融中心是另外一个故事。新加坡交易所打造了股票业务和衍生工具业务,我们没有资源的。今天已经有一些大宗商品衍生工具了,这些衍生工具基础标的都是邻国,不在新加坡,只是在新加坡交易。他们利用这个平台在亚洲进行交易,我觉得这是我们一个很根本的原则。 主持人—郑学勤:新加坡有一个卡西诺,新加坡的卡西诺生意很好,我看过一次。为什么同样有要赌博的人没有进新加坡交易所? 黄良颖:因为去卡西诺的人不一定是投资者。 主持人—郑学勤:迪拜情况怎么样,迪拜怎么样使用交易所来服务产业、商业? Gaurang Desai:今天这一节跟之前这一节我学了很多,迪拜我们没有赌场,你之前的问题我们不用关心,但是我们是最年轻的市场,我们真的是一个新兴经济体。以前主要是靠石油,中东最主要的商品就是全世界供应石油,但这个还是一个很新兴的市场。像我们这个交易所是世界上最年轻的衍生工具交易所,我们有这样的优势,我们可以从最好的不管是CME风险管理和其他市场,从他们最好经验学习,我们有后发优势,我们总是要做好风险管理,从一出发就要自我管理、自我监管。像Michael Peters讲25年前已经做了很多监管部门的合作。在迪拜、阿联酋、中东,Christopher Fix也知道,他经常去中东,我们其实也是一样的,我们是跟监管者是合作的关系,不是对抗的关系,我们跟监管者一起建立起国际监管框架、国际的体系。这样的话,每个投资者都感到安全放心,这个市场的设计是能够考虑好风险管理的方方面面。所以这是我们这种风险管理的系统都是围绕着这些核心理念的。像特朗普当选和其他政治事件发生的时候,特别是我们现在当向印度的时候,他们很多时候也有一个价格很大的波动,我们这些产品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印度卢比的外汇储备一个交易所。但是我们当天有最大的卢比持仓量和当日交易量,所以我们非常顺畅的缓冲了印度卢比受到的冲击。所以我认为要展望未来,一定要尽量利用多方的最佳实践,而且要有前瞻性的思维,一定要看到未来20、30年,这方面中国领导者特别擅长。所以我们今天也在跟上、也在学习,过去5、6年中,我们也在跟中国的机构进行合作,像中国银行、工商银行都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我们也成为最早的跟上海黄金交易所签订协议的国外交易所,进行中国黄金期货业务。我们也是不断学习、不断接纳最新的做法。 主持人—郑学勤:我刚才想说的是新加坡交易规则定的非常好。 黄良颖:我一点不介意,我们从国际交易所学到很多,我们是服务社会的,我们应该按同一套规则办事。 主持人—郑学勤:从比例来说有多少比例交易商是机构的?你们机构投资者占比有多少?多少是机构、多少是散户? Christopher Fix:我们散户真的不多,70-75%交易都是金融机构,商业机构。 Gaurang Desai:我们市场很不一样,基本上比较平衡,机构、散户、中小企都比较均匀,我们的流动性主要建立在很多散户、中小企业,现在银行、机构参与度也提高了。新的交易所都是从散户开始的,都是散户为本。 Michael Peters:现在我们交易所要包括自营业务和顾客业务,顾客业务有不同的产品,这个可能是30-45%。我们基本上都是散户为主。 李小加:应该7:3开。 黄良颖:80、90%吧。 滨田隆道:东京我们的自营交易是最主要的一块,33%,散户是25%,机构是8%。自营交易8%。海外交易20%。我们的养老金和机构他们都还没有。 主持人—郑学勤:我知道你们在很努力吸引养老金? 滨田隆道:养老金我们还在讨论用什么方式引入机构投资者,包括JPI日本政府养老金投资机构,怎么引入进来我们正在讨论。日本养老金是世界规模最大之一了。他有130-140兆日元这么大的储备。他现在主要是做股票和期权投资。 主持人—郑学勤:大家对中国市场都很有兴趣,对中国市场都研究很深,最后一个问题,各位对中国期货市场提出你的建议,根据您对中国市场的认识,你有什么建议,对交易所有什么建议呢?你觉得中国市场在未来这段时间要改善的地方在哪方面?以及你觉得中国市场有哪些做的比较好,哪些可以做的更好一点,先不要讲监管了,因为监管者也是你的监管,我建议你先不要讲监管了。 主持人—郑学勤:李小加总,如果说今天让你来做王凤海这个位置,这个问题你问过我的,黑色金属、棉花一天冲到天,一天跌到地,从你管理交易所经验,你可以给他什么建议、他可以做什么事改进?就像你说的水库这些。 李小加:咱们中国人最不喜欢别人给我们建议的,自己把它想出来最好,所以我不太愿意随便给人家建议,但是今天你一定要演出一样,就假装演出一下的建议。还是我刚才讲的,期货界是实体经济为主的,我们证券也好、其他金融市场也好,不可避免的现实就是大量散户的市场,这个市场既是我们期货界最大的福音,全世界期货界都羡慕咱们,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期货界有这么大流动性,同时也是我们期货界最大的困扰,或者是我们期货监管者最大的困扰。由于有这么多水,大家都可以接到水,好的时候就很好,但是水不管好的时候就要泛滥,在今天政治经济环境里又不允许他泛滥的情况下,你治水就很有可能治到最后,也治到期货市场本身,我们本来的机构市场,本来实体经济应该有很好的期货产品或者流动性能够接入市场、服务实体经济,这样期货市场才能真正发展起来。今天老说服务实体经济,好像就觉得这个是不是国内的交易所或者证监会应该更好的、更做多一点,但是我很同情,我也很理解,你不把水治好,一旦发大水后,发一次水,十年以后大家什么东西都干不了。所以一定要把这个水治好。但是治好水过程中,怎么把能够有的水、应该放出来的水放到实体经济中间去,能够让实体经济不能你这边治水的时候你只让水这么跑才能治得住,那你不让他往长江走,长江是干的,货物就运不出去,实体经济就不能得到。怎么能够把水治好,让水不能乱流,但是又有足够的水流到长江里来做。比如我们有38、37号文,这个就东西就是一个菜刀,坏人拿菜刀就是砍人,好人拿菜刀用来切肉。如果一刀切,好人只能拿水果刀来切肉了,这个怎么来服务就是很大的挑战。 Christopher Fix:我觉得市场就是互相学习的,在中国,它的期货市场确实发展的非常令人注目。比如伦敦金融交易所做碳排放交易的时候也要看一下上期所最近的动向是怎么样,市场是互相学习的关系。在之前我们发言嘉宾也谈到了包括监管机构也是这样,我们自己监管机构也会像其他国家监管机构进行学习,看别人是怎么监管的。比如监管的时候对芝加哥商业交易所来说持仓量是一个很重要指标,我们会看一下持仓量,看一下市场发展的潜力,还有看一下市场波动具体情况,每一天我们都会关注总持仓量数据,对我们来说最重要一点我们也要从中国市场里面去看,看看他们的激励机制是什么,看看他们市场变化是什么,怎样样可以有更大的持仓量,怎么有更健全的市场发展。不管从中国的市场他们这些投资者喜欢怎么样去交易,这种交易的偏好,其实对世界来说也是有借鉴意义的。 主持人—郑学勤:对中国具体情况只有中国人自己了解好,小加总说用工具出了毛病,不能说把工具就收回来,应该教大家怎么更好使用。Christopher Fix说市场的健康与否,持仓量多少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Michael Peters你要发言吗? Michael Peters:我自己觉得现在的衍生品的交易确实有赖于一定流动性监控才能实现。因为现在市场也是呈现多元化发展,既有机构客户、也有散户、也有交易所自营,这些使我们市场更加多元化。这就是市场发展所必要的动力。我认为很重要一点就是我们要把握一个度的问题,这个度就在于说对于如何吸引机构投资者进入这个市场。但是与此同时我们又不希望他们一窝蜂进来,所以我们希望他们能够理智的进入这个市场,包括进入场内市场、场外市场,这当中就是一个把握水的度的问题,把握流动性的度的问题,我们得了解这些机构投资者被吸引进场的动机是什么。 滨田隆道:中国的这个市场可能有自己的特色,从监管的角度来说,并不是非常的国际化,对于一家国际化企业,比如说像港交所,如果他们要做外盘交易的时候,可能他还是会走向港交所来去进行操作。中国的市场和国际的市场还是有区别的,我们会希望在未来能够把中国的市场做得更加的国际化。在昨天我才刚刚和贸易部签订了一个谅解备忘录,我希望我们通过这种合作进一步推进中国市场的国际化,通过这样的一些国际合作可以建立更好的包括市场的仲裁,还有其他的做法。 主持人—郑学勤:作为监管者有时候太小心,市场是一个杠杆市场,有时候其实造成更大伤害。如果让更多让进入做期权市场,暴露不同目的、不同动机、不同盈利方向、不同的使用用途,反而使得市场更容易造成平衡,我们现在市场可能是投资者,种种原因,什么企业不能进这个、什么企业不能进那个,使得真正需要这个市场的人没有把需求和诉求带进市场,使得投机者一方显得力量过大。其实在这么大经济体里面,以这些投机者来说应该掀起不了这么大的浪,也许市场结构就应该做一些调整。 责任编辑:沈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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