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和夏和童老师11:00到球场准备打球,等了10分钟前一拨人还没打完。被球场的经理告知前面北京来的一拨人迟到了,而且打得有点慢,能否稍等半小时再打。 “让我们再等半小时,开玩笑!”唐和夏很生气,“也不打听打听我唐和夏和这位童先生的名号!” 看到童老师在边上也稍有不满,唐和夏就发了施号令:“给我清场!” “唐总,您这不是让我们难做吗?”球场的经理慌了,“他们也是客人,我们不好意思得罪他们,要不您这次打球我们给您免单吧!这1号片区现在打不了,边上2号片区10分钟后就可以打。” “2号片区?我刚刚有路过,比1号片区小得多了,能打球吗?”唐和夏对身后的几位戴墨镜的年轻小伙命令道,“你们几个去清场!” 球场经理拉不住那几位壮硕的年轻人。 被驱逐的北京公子哥儿们都很愤怒,包括那位大哥级公子也觉得很没面子,想想堂堂在北京排得上号的公子居然在杭州这种乡下地方被人清场赶走,是可忍孰不可忍! 星期一上午,北京的公子打了几个电话,到了下午,唐家除了在浙江的产业没有受打扰之外,在其他省份的工厂都被工商、税务、消防、环保等部门“临时检查”,唐和夏名下在省外的两个度假酒店更是直接被停水停电。 唐和华夫妇请浙江省的企业家元老万先生和项先生出马,也只是解决了省外工厂的复工问题,两个度假酒店还是无法正常开业。唐和华知道坤叔在北京有资源,给他打电话求助,结果坤叔手机关机。 唐和夏只好拉着谢重夕去了义乌唐家的企业总部一趟。 晚上谢重夕发邮件向坤叔汇报,虽她不能自作主张,但字里行间还是隐约提示坤叔不要插手此事。不过,坤叔回复让谢重夕周二就和他在北京的密友“高人张”联系,并让她叫上韩子飞周三或周四就一起去北京见“高人张”。 周四晚上,重夕和子飞各自赶去杭州萧山国际机场。 唐雨秋并未把叔叔和家中发生的事告知子飞,韩子飞只知道坤叔安排他和谢重夕去北京办一件和唐家有关的事。 韩子飞到了候机厅,一看手表,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便坐下看书。 谢重夕其实已经先到,她在不远处咖啡吧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品着她钟爱的不加糖的苦咖啡,“注视着”韩子飞,看他尚算英俊,又心生一计,觉得多了一个报复唐家的方法。 广播登机,韩子飞四处寻找谢重夕,表情焦虑,所有人都过了登机口只剩韩子飞时,重夕拉起那精致的乐摄宝拉杆箱缓缓走向韩子飞。 两人在头等舱挨着坐下。 刚才匆忙,子飞只是和谢重夕打了个招呼,坐下后,子飞稍稍打量了一下这位谢小姐:身材匀称,细眉大眼,妆容恰当,妩媚又不失优雅,当然还有一丝冷傲,而在职业装下丰韵隐约,藏不住那凹凸有致。 韩子飞喝了两口水后,安定下来,从包里拿出笔记本,他要完成一首下午写了一半的诗: 《金字塔顶的口粮 ——为一位高手而写》 高贵者趋之若鹜的加冕天堂, 卑微者梦寐以求的蜕变神殿。 金钱是心灵的口粮, 你的心胸无比开阔。 流洒的时间, 掐不断梦想的渴望。 升起的太阳, 凝聚成金黄的向往。 在众神的神殿抚弄众神, 在自由的天堂独揽灿烂。 日落月升,银河璀璨。 金字塔顶,也是可汗。 重夕前几天暗中打听过韩子飞和唐雨秋的故事以及他创业的历程,总体觉得他算是个颇有风度和担当的男子。看到韩子飞的这首诗,重夕倒是有点兴致了:“韩总,您还写诗啊!” “谢小姐见笑了。”韩子飞的思绪被拉回到飞机上。 “我可以看一下吗?” “呃,可以。” “‘为一位高手而写’,那是为哪位高手写的呢?”重夕自小也算是饱读诗书,看到韩子飞的诗竟略感亲切,并从字里行间看到了他的才气。 “其实,我是写给坤叔的。”子飞有点不好意思,“当然,我只是自己私下随便写写,未经他的认可。” “哦,你是为坤叔这次棉花战役而写的吧!”重夕听说这是为坤叔写的诗,更是重新细读了两遍。 “对了,这次我们去北京,主要是办哪件事?请谢小姐说一说,我好有个准备。” 重夕把她该说的来龙去脉向韩子飞一一说明,并提醒他见到“高人张”之后要留意什么,并表明了坤叔不惜代价要帮唐家解围的意愿。 周五,谢重夕和韩子飞到四环的一座大宅子前下了出租车,这是前清一位郡王的府邸,也曾是民国北洋军阀某位大佬的住处。门口有两个士兵站岗,还有一块牌子写着“士兵神圣,不可侵犯”。 重夕向士兵报上名字,其中一位士兵推开门进去通报,大约五分钟后,管家出来相迎入内。 这宅院的门槛很高,需要稍微努力一下才能跨过,进门是一个篮球场,球场后面是前厅,紫檀木的家具,几幅字画。 越过前厅,穿过一个泳池的回廊,来到后厅,现代风格,几幅油画。 走过后厅,管家按指纹开门禁,进入一个地下收藏室,满屋的玉石。 穿着休闲装的“高人张”正在收藏室品玉,谢重夕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也是一块玉:“张先生,这是坤总让我带来的玉,是缅甸的国宝,辗转到了坤总手里,他觉得这玉放您这里最合适了。” “何管家,把我给阿坤准备的字拿过来。”“高人张”接过玉,抚玩一阵,面露笑意。 何管家带了一幅字过来,戴白手套的助手帮忙展开,是“朗朗乾坤”四个字。“这字出自京城当下四大名家‘东城王’之手,张先生特意安排的。”何管家让助手把字卷起来,交到谢重夕手中。 安排谢重夕和韩子飞挨着“高人张”坐下后,何管家出去准备茶点。 “谢小姐,这位是?” “唐家女婿,坤总的合伙人,韩子飞。” “哦,看来阿坤和唐家越走越近了。” 谢重夕又把唐和夏与北京几位公子的冲突详细向“高人张”解释了一番。“坤总说这件事请您多多帮忙,无论多大的代价都要妥善处理。” “阿坤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尽力协调。” 周六、周日两天,“高人张”跑了五六处地方,组织了两场饭局,开销百万元娱乐费用疏通关系,终于消了几位公子的怒气。 周日晚上9点,谢重夕和韩子飞再次到“高人张”家中,何管家把他们带到另外一间地下室,这像是一间酒窖。 “我协调好了,对方回复了。” “张先生辛苦!” “只有两个条件,一是让唐和夏正式道歉,并且以后不得再去那家高尔夫球场打球,二是花8000万买字画。这两件事做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好的,我们回杭州尽快落实。” “8000万买字画是什么意思?”出大门后,韩子飞问谢重夕。 “就是让唐总花8000万买个教训。” “8000万这么大的金额打过来,不怕银行查吗?” “钱打给张先生,他自会去打点,他的账户往来银行不会查的。” 回到酒店,谢重夕即刻发邮件把北京会面的事情向坤叔汇报,并订了第二天回杭州的票。几分钟后重夕就收到坤叔的回复:8000万元他会安排,周二下午就会打款给“高人张”。 既然此事已告一段落,重夕便有了其他心思。 几天接触下来,韩子飞和谢重夕也算熟悉了,他起初对谢重夕这样的女人是有所反感,甚至是略有防备的,现在竟变得尊敬和钦佩起来。作为坤叔的红颜知己和事业上的助理,谢重夕是称职而周全的,这次如此重大的事情,竟让她主要负责。他觉得谢重夕既没有辜负她的美貌,也没有辜负她的才华。就在临近午夜时,突然有电话进来。 “韩总,我有点不舒服,你过来一下,好吗?”谢重夕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软可怜。 “我马上过来。”韩子飞有些担心,睡衣外披了件外套,即刻过去。 萎靡的重夕直接倒在推门而入的男人胸口,穿着半透明的低领睡裙的女人身体酥软,子飞只能挽住这女人的香肩,而女人顺势埋入男人的怀中,她听见这男人的心跳得快而有力,而男人则在突如其来的双峰紧贴下尴尬紧张起来。 “谢小姐,你怎么了?”韩子飞半抱着重夕轻轻放到床上,“我送你去附近的医院或让酒店叫个医生过来吧!” 房间的空调温度调得刚刚好。 重夕侧卧着面向坐在床边的子飞,调暗的灯光下,修长的腿,迷离的双眼,惹人怜爱:“不用了,我只是偏头痛,小时候落下的病,医生也没办法,你帮我按摩一下太阳穴就好。”说罢,勉强撑起身体向男人的胸膛半躺下去,子飞只好调整一下姿势,靠在床头上,把女人的头轻轻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然后缓缓地为她按摩太阳穴。 女人本以为男人会做点什么,可男人没有做,女人又想索性做点什么让事情发生拿下把柄,可想想还是留到下次,这次浅尝辄止或许更好…… 第二天,心急如焚的唐和夏听到谢重夕送来的“喜讯”时,表达了对坤叔无尽的感激,却只字未提那8000万元。 本章人物的部分投资观点 坤 叔: 配资公司的某些人可能是金融投资市场最没良心的人。 韩子飞: 金钱是心灵的口粮,心胸开阔的人能赚到大钱。 点击阅读:《金钱的游戏》连载2:同领风骚 责任编辑:韩奕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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